第二天从A市坐高铁北上巴黎,在这里又呆了在法国最后的一天。不同以往的是,巴黎以往辉煌的夜景此时也似乎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了。飞机在北欧的天空漂浮着,我想象自己和H两个人向着世界两个不同方向的极端飞去,不由自主的有些出神。空姐端来了饮料,我旁边坐着的女生点了一杯橙汁。因为是三个人的座:她坐窗边,我坐中间,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坐在走廊上,我就帮她把橙汁递了一下。她转过头对我感激地微笑了一下,用英文说Thank you。我说You are welcome,然后又沉浸到自己的回忆中去了。
第二天中午,Chloée给我发了条短信,说S心情好了些,她们和几个朋友一起,想邀请我出来跳舞。我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心想:咱这是跳舞的料吗?不管如何,下午的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傍晚时分,我在市中心的Place H找到了Chloée,S和另外两个带着自己的男朋友的陌生女生。在咖啡厅坐了半个小时,她们就提议到附近的Bo?te de nuit夜店去。原来是这种跳舞啊。我看着女生们穿着的紧身胸衣和短裙,心里暗暗高兴:今夜似乎有希望突破和Chloée之间的最后一层障碍了。
一路走着,好奇的大一女生们要求我讲中美两国的国际关系和人们的生活,我举了些自己生活中有趣的事情,渐渐与她们更加熟络起来。众人对我这个外国人明显感到好奇却又有些紧张。来到Bo?te de nuit,忍痛交了20欧入内,然后便是震耳欲聋的快节奏金属音乐和霓虹灯旋转的色彩扑面而来。强烈的音乐让我有些飘飘快感,和欲望的期盼一起把割肉的痛苦减弱了不少。上得二楼,入目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堂:一端是吧台,另一端是一排排台球桌,中间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舞池,一群群穿着胸衣和亮色衬衫的男男女女们在其中随着音乐激烈地动作着。女孩们顿时兴奋起来,动作迅速地抢到了吧台前。点了饮品之后,我们找了张台座。不一会儿大家都被酒精兴奋起来,连那两个不怎么说话的男孩子都开始和我称兄道弟。然后几个女孩开始加入舞池的人群。被威士忌刺激的我怎能落于人后,拉住Chloée的手说:“我们走!”然后就拉着她向舞池走去。Chloée瞟了我一眼,跟着我来到舞池里,然后就开始跟着摇摆起来。
“Je vais travailler bien.Je te souhaite le soleilàLA comme ici.Mille bisous.Chloée.“我微笑着关闭了手机。接着飞机腾空而起,我又一次飞到了那远离人世的万米高空。13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国家里陌生的土地。另一段生活又要开始了。